绮莉

人死后的那个瞬间,就会进入电影院。

【略金迦倾向?】Mikis!(番外)

以后就在lofter更新吧嗯,突然觉得迦尔纳和闪闪互动会很有意思,于是开脑洞写了这样的番外,反正主线也是日常流水账,就算插进主线里也没有什么违和。
设定是迦尔纳和吉尔伽美什高中时代,极度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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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多少次。”
迦尔纳很头痛地把香水百合塞进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里,然后把矿泉水瓶里的水倒进去。
“那种脆弱的小树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了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水的气味怎么这么奇怪?”
“少扯淡,你就说过一次,”躺在整齐的床铺上,左腿打着石膏高高吊起的吉尔伽美什不耐烦地抓抓头发,“哈哈,那是消毒液,蠢货。”
“……………………”
迦尔纳把已经开始打蔫的百合花扔出来,拿起花瓶面无表情地走到吉尔伽美什面前。
吉尔伽美什惊恐地以为对方打算把这瓶还混合着芬芳泥土味道的消毒液一股脑倒到自己头上,下意识神出手臂格挡,然而迦尔纳只是俯身从床底拽出塞满零食包装的垃圾桶,他并没有任何性命之虞。
“还有要扔的东西吗?扔完我就回学校了。”迦尔纳问。
“没了。”吉尔伽美什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对方话里的意思更多是打算离开, “喂等等杂种!!!一会儿有护士来清理的你给我回来!!!”
“我这样无聊得像块老树根的人在这里真的好吗,吉尔伽美什前辈?”
“那也比没人强,在这个破地方再多待一分钟我就要发疯了——医生没收了我的PSP,这个可恨的杂种!!!”
“事实上我逃了课。”迦尔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库丘林前辈本应该和我一起来的,然而他父亲似乎不准他出家门。”
“哈……?那个杂种被他老爹抓了现行?”吉尔伽美什幸灾乐祸地翻了个白眼,然后从床上的果盘里抓了个苹果扔给迦尔纳,“我不吃皮,快帮我削了,要成块的,刀在花瓶旁边。”
“并不是,他脚伤还没痊愈,不过没有你严重。”迦尔纳摇摇头,把苹果掰成两半塞回吉尔伽美什手上,“苹果皮是健康食品,不要挑食。”
“我的老天帮我剥个橘子总行了吧??!!你这是对待病人的态度吗?亏我还因为你逃课来看我感动了整整3秒!!”
“没问题。”
于是吉尔伽美什得到了满满一果盘的已剥皮橘子,并且在迦尔纳充满期待的眼神的下痛苦地吃了个精光,他发誓近50年不会碰这种黄黄圆圆的水果了——与之接近的橙子也别想靠近他一步。
吉尔伽美什和迦尔纳是同一所全封闭式高中的同学,尽管他们的生活圈子本不应该有相交之处,但因为同在学生会而结识,虽然开始的印象是非常无聊,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的杂种,但经过几个月的共事之后印象变成了值得继续相处,有点意思不那么杂种的杂种。
总之都是杂种,只是修饰杂种的定语不同而已,但有趣的杂种和无趣的杂种在吉尔伽美什眼里几乎云泥之别。
三天前的吉尔伽美什终于受不了全封闭高中监狱般全身枷锁的生活,于是拉上库丘林和迦尔纳打算翻墙逃课到街上疯玩一整天。
库丘林没有意见并且跃跃欲试,迦尔纳却拒绝了,并且评价他们的翻墙出逃计划实在太过于危险,因为作为缓冲的那棵树还未长成,脆弱的枝条难以同时承担两个成年男子的下落时带来的冲击力。
吉尔伽美什原以为迦尔纳的话只是一个不愿逃课的好学生的托辞,没想到对方是在陈述事实。
一语成谶。
最后的结果是吉尔伽美什左腿骨折,库丘林还算幸运只是扭伤了脚踝,幸运女神也终于有抛弃他眷顾杂种的一天。
令吉尔伽美什感到惊讶的的是,迦尔纳居然在他住院的7天内翻墙逃课了4次来看望他,这个平时看起来安分守己的乖巧学生也会有为了朋友义气抛下所谓规矩的时候。
“喂——杂种你不去上课真的没问题吗?”
吉尔伽美什一边整理手里的扑克一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他很好奇这个平日里冷漠疏离的家伙会如何回答他。
“我逃的基本都是自习。”迦尔纳说,皱眉打量自己的手牌,很明显抽了一手烂牌。“而且莫名愧疚。”
“愧疚?”吉尔伽美什挑眉。
“如果我和你们一起走或者能拦下你们的话,前辈你也许就不用躺在这里了。”
“你这杂种,什么锅都揽自己身上,白痴吗?”吉尔伽美什把牌往床上一扣,手脚麻利地钻进被窝里,“不玩了不玩了,唱歌哄我睡觉,快点杂种不然我发火了。”
“……什么?再说一遍?”
迦尔纳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某个扇区似乎烧坏了,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
“唱歌,哄本王睡觉。”
吉尔伽美什一字一顿地重复着,他没指望这杂种真能开口唱出摇篮曲来,只是想着恶作剧而已,毕竟看到那张苍白僵硬,没有表情的脸偶尔露出的震惊表情也是一种生活乐趣。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爸爸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卧槽。
事实上迦尔纳清冷,富有磁性,金属质的声音是非常好听的,当然仅限于日常的交谈,如果把这样的声音放到音乐中,并且他能找到一点点调的话……也是非常好听的。
然而他还没有找到那一点点调。
吉尔伽美什几乎没有力气来形容灌入他耳膜的旋律,不能说难听得要死也不能说好听,假设他是用读的方式念出这一段歌词而不是非要挑战极限用唱的方式表达出温柔和慈爱的话,说不定吉尔伽美什就能在这温柔音色的陪伴下进入梦乡了。
说起来这杂种还机智的改了歌词——这真是太他妈的机智了啊!
“……夜已安静,被里多温暖……”
已经到达生命的极限了呢,吉尔伽美什先生。
“够了!!!!”
并不是没有唱歌难听的自觉,迦尔纳只是不能拒绝他人的要求而已,只要这个要求他认为是合情合理,并且自己能够做到。
“你躺在这里来听本王唱歌!!!本王这就教你怎么找调!!!”
“没问题。”
——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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